无焉梅

就静静成长吧。

想成为讲故事的人。

爱着你的时候我被所有文豪附身。

八十分之一·第二个

·位面之下的梗,来自小天使 @Spark是火花

·SF向……?

·与au位面之下,Horrortale无剧情相关,如有细节错误,OOC等问题,请以原au本身为准

·强推位面之下这个au!!!超级棒!!!

·有描写到Horrortale,偷偷表白Horror!(你够)

·文笔辣鸡请注意

·OOC到没救(倒地)




天气晴好,鸟语花香,阳光透过玻璃懒洋洋的洒在Frisk身上,花瓣随着轻风起舞……

是,天气非常好,但这样的好天气并不能让Frisk开怀半分——她被自己的系统狠狠地坑了一把——原因?只不过是她有几天没接收替他找番茄酱的任务!

天知道她在长长的任务栏里看见非“番茄”的字眼时有多开心,而且那个任务看起来还相当简单:

“帮助Aliza走过热狗摊”。

是的,看起来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所以Frisk很快接收了任务,等她看见瘫在沙发上的系统恶劣的笑容时已经为时已晚——她这才反应过来,Aliza是Horrortale的Frisk。

“你故意的!”Frisk转身控诉她可恶的宿主,气的连身体都微微颤抖。

她是可以原地满血复活,可那不代表她没有痛感——即使能复活,死亡前的痛苦和绝望她也不想多经历哪怕一回。

她以前没去过Horrortale,但她听Papyrus说过,他说那里是个真正只有恐惧的世界,比起其他任何位面都可怕得多——

那里的Frisk只穿着条破破烂烂的裙子走在雪地里,人也饿的皮包骨头,甚至会去吃掺杂人类头发的意面,那里的Toriel精神崩溃疯疯癫癫,那里的Sans赤红着眼睛,手里握着斧头和死人的大腿骨,连那里的Papyrus都杀过很多人……

如此看来,此行定然伴随着很多次的死亡。

“怎么能说是我故意的呢?”可恶的系统摊摊手,嘴角上扬,显然是从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中取了不少乐子,“别忘了,任务可是你自己接受的。”

也不管到底能不能被看见,Frisk狠狠剜了沙发上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的系统,回到卧室里。

半晌后Frisk背了个沉甸甸的大包出来,然后她径直走入通往Horrortale的通道,只扔给她的系统一个一言不发的背影。


刚进入Horrortale,Frisk就被寒风扑了个满怀——这可怕的地方有猩红色的“天空”,似乎连雪花都比其他AU的来的冰冷。

Frisk紧了紧外套,四处张望,看见了废墟缠着藤蔓的大门,却不见Aliza,又仔仔细细张望一圈,才发现在门边蜷缩着的瑟瑟发抖的她。

“Aliza……?”Frisk轻声开口,同时慢慢朝她的方向走去。

Aliza抬起头,露出不知到底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而惨白的面庞,她声音在抖:“你是谁?”



短暂的晕眩后,Frisk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和Aliza算是彼此认识了,Frisk把带来的衣服给了Aliza,又给了她吃的。Aliza看起来很感谢她,但即使她朝Frisk努力微笑着说“谢谢”,脸上仍然是挥之不去的惨白——Frisk只是问了句要不要前进她就吓得快哭出来。

看她这样,Frisk也不忍心催她,就自己先去打探情况。

于是没两分钟,她来Horrortale后的第一次死亡达成——至少现在她算是明白这里为什么叫做“Horror”了——

她去热狗摊上时,Sans正在睡觉。

众所周知,每个Sans睡觉的时候就是他们最无攻击力的时候,所以Frisk蹑手蹑脚从热狗摊前通过时还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说实话,忽略他是个可怕的杀人犯的事实,这骨长得真的,很好看。

然后,仿佛回应她视线一般的,他略微上挑的眼眶睁开,赤红的眼睛对上她的,然后他笑了。

“新的人类?”Horror的声音比大部分Sans都要更沙哑,他手指在柜台上敲过几个来回,“heh……”

“再见了。”

Frisk张嘴想说些什么,下一秒鲜血就从她未来得及合上的嘴里流出。

她被尖锐的骨刺穿透了。


真疼。

即使是复活后,疼痛也仿佛流淌在胸膛里一般……真的很可怕。

Frisk在原地滞了片刻,决定先回去和Aliza商量商量。才一转头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啧,那该死的系统这会儿出现绝对没什么好事。

果然,他露出一副嘲讽的笑容:“死的真快啊,人类。”

喔,还有更可恶的系统吗——他说“人类”二字时甚至模仿了Horror的语气,Frisk听着,不争气的又打了个寒战。

既然连语气都学会了……看来他旁观了全程?

Frisk回头看自己的系统,那家伙的眼眶一直被黑条挡着,除了永远做着嘲讽笑容的嘴外,再没有任何部位能表现出他的情绪。

“……你别在Aliza面前露面,会吓到她的。”

说完她踏着刺骨的雪,往Aliza的方向走。

系统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宿主渐渐远去的背影,一点点沉了眼神。

只是碍于黑条的遮挡,谁都看不见罢了。



第二次,和Aliza一起被骨刺穿透,心脏骤停而死。

第三次,被斧头剁成一个个碎块,活生生痛死。

第四次,试图绕路到Papyrus那里,摔进骨刺陷阱,失血而死。

……

第五十一次,被剁掉手之后逃跑失败,被骨刺穿透,大脑破碎而死。

……

第二百一十九次,被人类腿骨砸碎,可能是痛死。

……


又一次复活,Frisk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它们完好无损。

……她已经记不清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了。

“Frisk,我不想继续了……”Aliza的声音在风里散开,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了,“我们不可能活着离开……”

“Aliza,还不能放弃,这个世界还等着你拯救呢……一定有别的办法的……一定有的,”Frisk仿佛催眠自己和Aliza般,喃喃重复着,她拍拍Aliza瘦弱的肩膀,“你先睡一会儿,休息休息,我再想想。”

Aliza很快睡着了,Frisk坐在她旁边,凝视赤红的天空半刻,开口:“Sans。”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人类?”Sans嘲讽的笑半刻,“真是劳您金口呵?”

是的,Frisk自从最初的让他别露面这句话之外,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即使他几乎目睹了每次她的死亡过程,每次都不遗余力的奉上嘲讽,她都一个字也不回。

“……真的有办法通过这里吗?我是说,”Frisk仿佛没听见他讽刺的语气般,“你也看到了,我们试过了各种可能的方式——趁着他睡觉跑过去,绕路,被他砍掉手臂后逃跑,一个人和他对话另一个人逃跑……都不行,我们也更不能杀了他,Horrortale不能缺了他。”

Sans看她半晌,没回话。

“我其实是在想,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可恶——”Frisk也看他,语调平平——这么多次死亡后她很难再在语气中添加什么情绪,“就因为那种无聊的原因,给我布置这样的任务?”

Sans还是没回话,他的笑容也还是一成不变。

“……你把我开除了吧,或者抹杀了也没关系。”

也许是Frisk的错觉,她觉得自己说完那句话后,Sans的身体似乎僵住了。

然后他在她面前消失不见了。

……

Frisk收回视线,和Aliza靠在一起睡了。


Sans立在热狗摊前,Horror正来回敲着手指,另一只手握着染血的斧子。

事实上,这个任务算是个“必接任务”,因为Horror!Sans出了个巨大的bug——他不允许任何人通过热狗摊,也不允许他们绕路去找Papyrus……再这么下去,Aliza崩溃了,这个世界就算是真的完了。

不过他没把这些告诉他的宿主,Frisk肯定不会相信他,与其让她在“无数次死亡后拯救这个世界”和“任由这个世界自生自灭”中徘徊,然后由“Frisk式的善良”占了上风来到这里,再在善良的决定中无数次痛苦怀疑,不如干脆让他推她一把——反正她以前从来没来过Horrortale,让她以为这里的Sans就是这样也没什么……而且吧,关于明星Sans那件事,他还确实有点莫名的耿耿于怀,这样“耍耍”她也没什么,反正有其他人的介入,这种bug应该也不会持续很久——他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他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久。

Horror还在敲柜台——他对这个动作可真是情有独钟。

系统就站在他跟前,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是,只要他不想让Horror看见他,Horror根本发现不了他。

在其他位面的人和怪物面前,尤其是其他位面的Sans面前现身并不是多理智的事,而在他们面前出手这样的举动更可能会导致难以预料的bug出现。

不过……算了。


“hey,伙计,”Sans冲着Horror扬了扬手,“有空吗?”

Horror看着面前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骷髅,难得的露出了点惊讶的神情。

系统笑了笑,语气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走吧,打一架?”


睡了一觉好歹多了点精气神,Frisk拉着Aliza慢慢往热狗摊走,准备面对下一次的死亡。

但是,相当出乎预料——Horror居然不在热狗摊上。

是什么新的杀人方式?

Frisk和Aliza小心翼翼的从热狗摊前走过,仍然没看过Horror,也没看到他的攻击。

……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么简单?

Frisk有点蒙圈,不过随即面前跳出来的提示她任务完成的提示栏打断了她的思绪。

Aliza对此也惊讶不已——她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任务完成了,那我就先回去了,”Frisk冲Aliza微笑,然后挥了挥手,“Aliza,你一个人也要加油,别失去决心——你一定能拯救这个世界的。”

Aliza点点头,也冲她挥了挥手,然后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

……这个位面一定会有个好结局的。

Frisk笑了笑,准备踏进回去的通道,视线一转,被远处森林里的微弱光线吸引了。

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样的好奇心就毫无意义,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某种直觉趋势着Frisk靠近那里。

她走了好一阵才靠近,渐渐放大的骨刺划破空气的声音和激光炮发射的声音激得她心脏怦怦直跳。

终于够近了,她藏在某棵高大的树后面伸出脑袋看。

Frisk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狼藉的森林中,你来我往对打的,居然是Horror和……她的系统?!

“hey,我说,伙计,”系统还是那么一副嘲讽的笑容,“差不多就行了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停战了?”

Horror显然已经被他勾起杀意,根本不理他,使出新的攻击。

“……怎么不听人说话呢,不过还是得劝告你一句,”系统躲开攻击,停在空中摊了摊手,很无奈般,“反正她们都过去了,你的“不允许通过”bug应该已经解决了?那就对Aliza好点吧,固有的善良可不代表她不会生气和失望——这可是亲身经历。”

说完他就从空中消失不见了。

Frisk愣了好一阵,才从通道回去。


门铃不断聒噪的响着,Sans懒洋洋的从沙发上起来,瞬移到门口去开门——他有一阵没战斗了,这么突然一下子还是挺累的。

门一开,他就愣住了。

Frisk站在门口,怀里抱的,手里提的,背上背的,身边放的全是番茄酱,不同牌子不同包装的番茄酱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别愣着啊,快帮我提一下。”胳膊快废掉的Frisk把手里一大袋番茄酱塞到系统手里,又提起地上的大箱子往屋里走。

系统还是有点愣,以至于被Frisk当了劳力把番茄酱提到屋里都没发现。

Frisk还在不断搬门口的番茄酱,来来回回,勤劳的跟筑巢的鸟儿一样。

“你怎么……”Sans指了指地上的番茄酱,问她。

“清理任务栏啊,”Frisk冲他笑了笑,坐在沙发上确认一连串的任务完成,“看在这么多番茄酱的份上,就别开除我了吧?”

“……我考虑一下。”Sans也坐上沙发,拿起一袋番茄酱喝起来。

Frisk对他这个回复相当不满,偷偷撇了撇嘴作为回应。

Sans偏头看了看她,忍不住笑了。

“蠢货。”

他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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